第(2/3)页 我也傻眼了,我当兵之前就有女朋友了,只不过现在分手了而已,童子尿早就与我无缘了。 没了童子尿,我忙问他那咋办? 李坎气不打一处来,说凉拌,赶紧去找面镜子来,咱们要趁屋里那玩意儿出来之前,正面冲出去。 老头的房子里,家具并不多,我把抽屉和柜子都翻遍了,没找到有什么镜子,一着急,干脆从纸篓里把锤子捡回来,“哐啷”一下把卫生间墙上镶的盥洗镜给砸了,从中挑出一块大小合适的碎片拿出来给李坎。 李坎说镜面上要涂点的血,我问什么血?谁知道话音未落,他已经拿镜子的尖茬把我的中指给扎破了。 我去,十指连心痛啊,凡是去医院验过血的都知道,扎指头取血是最疼的了。 我说李坎,你他妈怎么不用自己的血啊。他压根儿不顾我嗷嗷叫,直接用手捏着我的中指,在镜面上画了一个符一样的东西。 他走到门口蹲下来,把镜子面朝上,顺着下门缝塞了出去。 你别说,还真有效,敲门声戛然而止。 李坎又把镜子抽回来,面朝外挡在胸前,让我拿上白纸棍儿跟他走。 我看他表情轻松下来,知道外面那个脏东西不在话下,胆子也就跟着大起来,顺手抄起白纸棍儿就跟他一起出了门,说实话,这玩意儿在手里抖啊抖的,挺膈应人的,不过听李坎说得轻松,估计没什么可怕的。 门外黑洞洞的,李坎不让我打灯,我只好按着白天仅存的记忆,顺着墙往楼洞口摸。他紧贴着我,镜子拿在手里,前前后后来回照着。 一路上虽然有点提心吊胆,还好算是有惊无险地走到了家属院里。 到了开阔的地方,我心情为之一爽,李坎让我别大意,拉着我快步穿过家属院大门,找了一个十字路口。 他蹲下用火机把白纸棍儿的一头点燃,我看这棍子冒出蓝盈盈的火焰,他推我一把说赶紧走,别等这玩意儿跑出来冲撞到了。 我一听这,撒丫子就跑过了斑马线,把李坎远远甩在身后,一口气跑出老远才停步。 等了好一会儿,他才喘着粗气跑到我身边,臭骂我怂人胆。我说鬼上身可不是闹着玩儿的。他说只有有怨气有执念的脏东西才会上身,老头子只是被困住了,咱们帮了他,他怎么会害咱,没准还会保佑咱们呢。 我心想也是,问他下一步咱们干什么?李坎说事情已经了了,局破了,老头儿送走了,咱们各回各的家洗洗睡吧。 我说那外面那个东西到底是啥呢?李坎摇摇头,说不知道,秽物这东西,没准儿就从哪冒出来,根本没有什么逻辑性,也许就是个过路闹事儿的,反正那家伙没啥力量,用镜子一照就跑掉了,不足以为惧。 我一听事情就这么解决了,心里挺高兴,说要去小南门夜市撸串,算是庆祝我的第一单圆满完成。 李坎摇摇头,说回头吧回头吧,一身臭汗快累死了。说完正好来了辆出租车,他钻进车子就跑了。 我只好讪讪地等了一会儿,拦下第二辆车也回了家。 第(2/3)页